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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看看：卜辞中所见祭祀用羌初探http://wenku.baidu.com/view/344d7adfce2f0066f5332253.html?re=view

再论殷墟人祭坑与甲骨文中羌祭

卜辞的相关性*

唐际根　汤毓赟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北京 100710）

Abstract： In the article A Study to the Human Sacrificial Pits at the Yinxu Ｒoyal Cemetery and the Qiang

People Ｒecorded in the Oracle Bone Inscriptions Concerning the Victim Killing in Ｒitual Performance （ in Sino －

Humanitas，Vol. 19，Hong Kong Baptist University，September 2013），the authors discussed the potential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sacrificial pits at the royal cemetery，Yinxu，Anyang，and the records of killing Qiang

and using Qiang people in the oracle bone inscriptions. Following the idea suggested by the article，the authors

launched an archaeological excavation at the Ｒoyal Cemetery. The excavation demonstrates that in many cases

the number of victims buried in a pit or a cluster of pits，are truly identical to the number of the Qiang people

killed and recorded in the Oracle Bone Inscriptions. This shed lights to the study of the ancient Qiang people

in the age of Shang dynasty.

Key words： Yinxu，Human Sacrificial Pits，Oracle Bone Inscriptions Concerning the Killing of Qiang

People，Correlation

摘　要：　作者曾撰《殷墟王陵区人祭坑与卜辞所见 “羌祭”及 “杀牲法”研究》一文　（载香港

浸会大学《人文中国学报》，2013 年 9 月），讨论殷墟王陵区祭祀坑与殷墟甲骨文中屡屡提到的 “伐

羌”、“用羌”卜辞间的关系。文章发表后，作者组织力量对文章涉及到的部分殷墟王陵区人祭坑实

施重新发掘。结果表明，殷墟人祭坑中的人骨个体数，与甲骨文中羌祭卜辞中的用羌数量确有显著相

关性。

关键词：　殷墟；　人祭坑；　羌祭卜辞；　甲骨文

殷墟甲骨卜辞中有关羌的辞例包括 “获

羌”、“侑羌”、“来羌”、“伐羌”、“以羌”、“用

羌”、“正羌”、 “岁羌”、 “俎羌”、 “卯羌”等，

总数近 2000 条。

在所有关于羌的卜辞中，杀戮羌人的卜辞又

占了大多数。我们曾逐条统计殷墟卜辞中商人杀

羌祭祖的记录，在将未记具体数目的杀羌卜辞排

除在外的情况下，商人为祭祀祖先至少杀死了

6834 名羌人［1］。据胡厚宣先生统计，羌人是殷

墟甲骨文中 “人祭卜辞” 的主要杀戮对象［2］，

而且也只有 “羌”有一次被杀百人以上的记录。

……三百羌用于丁（　《合集》295）

……卜贞……羌三百……于祖…… （　《合

集》297）

癸亥卜囗贞勿囗用百羌（　《合集》299）

贞囗自唐大丁祖乙百羌百牢二告（　《合集》

300）

贞祖乙百羌（　《合集》308）

癸丑卜丙贞五十羌（　《合集》309 正）

……上甲五十羌八月（　《合集》310）

丙……丁亥其……丁侑三十羌　（　《合集》

314）

42

中原文物 2014 年第 3 期

*

本文是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委员会 2013 年度重点项目 “商代人殉人祭习俗与羌人的种族与文物研究”的阶

段性成果，批准号： 13AKG002。

……三十羌卯十牢八月（　《合集》316）

丁酉卜五示十羌又五（　《合集》32063）

……囗大……侑十羌（　《合集》327）

……庚……侑于……羌十……牢（　《合集》

344）

癸酉……侑于……羌十卯三牛　（　《合集》

308）

五羌（　《合集》368）

戊申卜囗贞五羌卯五牛（　《合集》369）

贞王佐三羌于祖　（？）　不佐若（　《合集》376

正）

庚辰卜贞侑于岳三羌三小牢卯三牛　（　《合

集》377）

……于父辛三羌十一月（　《合集》382）

贞一羌卯一牢（　《合集》385）

贞方帝一羌二犬卯一牛（　《合集》418 正）

甲子夕卜侑祖乙一羌岁三牢　（　《合集》

32171）

统计表明，甲骨文中的一次性杀羌数目

（用羌数），频度最高的是 1、3、5、10、15、

30、50。以 100 羌人　（　百羌）　祭祀的次数达 15

次之多。以 300 羌人杀祭也出现过多次［3］。

这些杀祭羌人的记录，能否在考古发掘中找

到实证呢？

笔者曾撰文认为，殷墟王陵区部分人祭坑中

的人骨遗骸，实即甲骨文所记录的 “羌”［4］。殷

墟王陵区发现的人祭坑，可依据各坑的空间位

置，特别是坑形、坑的相互位置关系以及深浅等

要素进行分组。各 “坑”以及各 “组”中的人

骨数量，与甲骨卜辞中提到的用羌数量是有相关

性的。

1976 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

作队发掘的 191 座人祭坑，至少可以分为 20 个

组［5］。统计显示：　每 “组”祭祀坑中的人骨数

量，有 “28、26、32、29、30、25、27、32 ”

等数值，这些数值均在 “30”左右浮动，与甲

骨文中的单次用羌数目 “三十”相差不大。单

“坑” 内的人骨数多见 “11、10、9、8” 等数

值，围绕 “10”浮动，与甲骨文中的单次用羌

数目 “十”接近。其他 “组”内的人骨数目实

际也是围绕 “15”、“50 ” 甚至 “100 ” 浮动

的［6］。

鉴于统计结果仅仅是 “围绕 ‘十’、 ‘三

十’、‘五十’等数值浮动”，我们在文章中未敢

直接将祭祀坑人骨与甲骨坑中的用羌卜辞划等

号，仅仅强调这些祭祀坑中的人骨与甲骨卜辞中

的用羌记录存在一定的数量关联，祭祀坑中的部

分人骨可以推测为甲骨卜辞中的羌人。

事实上，1976 年发掘殷墟祭祀坑时，发掘

者并未对每个坑中的人骨数量进行严格的体质人

类学统计。部分祭祀坑中的人骨并未完全取出。

尤其是没有对人骨进行严格的体质人类学观察和

个体数统计，由此得到的各 “坑” 和各 “组”

内人骨数量显然与实际情况有所出入。我们推测

这是造成各 “坑”或各 “组”人骨数目只能围

绕 “十”、“三十”、 “五十”等数目浮动的原因

之一。

要解决殷墟祭祀坑各 “坑”或各 “组”人

骨数目与甲骨文中羌祭卜辞记录的数量相关性，

首先必须搞清楚殷墟王陵区祭祀坑中各坑埋葬人

骨的实际数目。据 1976 年的发掘记录，当年发

掘祭祀坑时，许多祭祀坑发现人骨后，发掘者只

是进行了简单清理观察即实施了回填，并未移动

人骨。因此对于空间关系上能够分组并且已经分

组的各祭祀坑，重新揭开，清点坑内人骨数很有

意义［7］。

2013 年，安阳市人民政府拟在殷墟王陵区

附近选址建 “殷墟遗迹保护房”。我们接通知后

在选址范围及其附近进行了局部钻探。根据钻探

结果，最终选定三个地点开方发掘。其中一处发

掘地点，正是 1976 年清理过的 191 个祭祀坑的

局部。该范围内的发掘目标正是 1976 年发掘过

的祭祀坑 M57、M58、M208［8］。（　图一）　重新发

掘这三个祭祀坑时，我们对其另行进行了编号，

分别编为 M1 （　原 M57）、M2 （　原 M58）、M3

（原 M208）。

发掘过程中，我们找到了当年发掘后回填的

回填坑，甚至在回填坑中发现了一块玻璃碎片。

同时证实当年发掘至祭祀坑第一层人骨架后，没

有将坑内人骨移位。重新发掘显示，三个祭祀坑

南北向依次排开，坑间距约 0. 45 米　～ 0. 55 米。

均为长方形，形制大小及深度均相若。

M1 为长方形竖穴土坑墓，方向北偏东 20

度。墓口长 1. 97 米，宽 0. 9 米，坑深 1. 94 米。

坑内共提取骨骼 10 具，编号 M1∶ 1 － M1∶ 10。

骨架两具一排，上下叠压，共分五层，以俯身直

肢为主，仅 M1∶ 6 为俯身曲肢。同层人骨头向

相反，五具人骨头向北，另5具人骨头向南。10

52

再论殷墟人祭坑与甲骨文中羌祭卜辞的相关性

图一　殷墟王陵区　（东区）　祭祀坑分布图

（注：　图中黑框内为 2013 年重新发掘的三座祭礼坑）

图二 2013 年重新揭露的殷墟王陵区人祭坑 M1 （原 M57）、M2 （原 M58）、M3 （原 M208）

“一组三坑”位置关系图及坑内人骨架摆放情况

具人骨中 9 具无头骨，仅 M1∶ 10 保存部分

下颌骨。

M2 为长方形竖穴，方向北偏东 15 度。

墓口长 2. 15 米，宽 0. 82 米，坑深 1. 78

米，共提取骨骼 10 具，编号 M2∶ 1 － M2

∶ 10。祭祀坑中骨架共分 6 层，除 M2∶ 4 和

M2∶ 5 各为一层，其余 8 具两两并排放置

组成一层。除 M2∶ 2 为侧身直肢，M2∶ 10

为俯身曲肢，其余皆为俯身直肢。同层人

骨头向相反，5 具人骨头向北，另 5 具人

骨头向南。10 具人骨皆无头骨。其中 M2

∶ 9 右手骨处发现铜屑残粒。

M3 为长方形竖穴，方向北偏东 15 度。

墓口长 2. 35 米，宽 0. 9 米，坑深 1. 86 米，

共提取骨骼 10 具，编号 M3∶ 1 － M3∶ 10。

祭祀坑中骨架共分 7 层，除 M3∶ 1 － M3∶

6 两两并排放置组成一层，M3∶ 7 － M3∶

10 四具骨架各为一层。骨架多为俯身直肢，

仅 M3∶ 9 与 M3∶ 10 为俯身曲肢。同层骨骼

以同向为主，共 5 具人骨头向北，5 具人

骨头向南。8 具人骨无头骨，M3∶ 8 保存下

颌骨，M3∶ 10 保存部分下颌骨。

62

考古研究

重新清理的结果，与 1976 年发掘简报形成

对比。

1976 年发掘简报中，三个祭祀坑埋葬人骨

情况如下［9］：　（图二）

M57 （ 2013 年发掘编号 M1）： 6 人，均为无

头人架，俯身摆放。

M58 （ 2013 年发掘编号 M2）： 8 人，均为无

头人架，其中 1 人为仰身，余为俯身摆放。

M208 （ 2013 年发掘编号 M3）： 7 人，均为

无头人架，俯身摆放。

将两次发掘的结果相比较，同一祭祀坑中，

人骨观察结果并不相同。二者之间的差别首先是

数量上的。1976 年发掘简报中，M57 （ 2013 年

发掘编号 M1）　内人骨个体数当时统计为 6 人，

重新发掘后经检查实际为 10 人。M58 （ 2013 年

发掘编号为 M2）　内人骨个体数当时统计为 8 人，

重新发掘后经检查确认为 10 人。M208 （ 2013 年

发掘编号为 M3）　内人骨个体数当时统计为 7 人，

重新发掘后现场检查实为 10 人。作为同一

“组”内的三个祭祀坑，全组 “人牲”数实际为

30 人，而非原来统计的 21 人。无论是全组 30

名 “人牲”还是每组 10 名 “人牲”，皆合甲骨

卜辞中的 “十”或 “三十”的用羌数。可见重

新发掘，大大改变了我们依据早前资料统计出的

殷墟王陵区用牲数。

二者之间的另一处差别，是 1976 年发掘简

报没有详细描述每个人骨架的情况。例如重新发

掘观察到 M1 （　原 M57）　和 M3 （　原 M58）　有的

人骨只保留了部分下颌骨。这有可能是 1976 年

对 M1 内人骨数目统计不全的原因。此外，两次

发掘观察到的人骨架摆放姿势也有所不同。

重新发掘 1976 年人祭坑获得的结果表明，

过去对殷墟王陵区人祭坑的发掘，可能都或多或

少存在人骨数量上的统计误差。即使如此，过去

各 “坑” 或各 “组” 人骨数目也大都围绕

“十”、 “三十”等整数浮动。因此有理由相信，

殷墟王陵区人祭坑与甲骨文羌祭卜辞的相关性，

很可能比我们先前观察到的还要高得多。

殷墟王陵区人祭遗存与甲骨文羌祭卜辞的相

关性，还有祭祀坑之外的例子。1930 年代中央

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发掘殷墟王陵大墓 M1550

时，曾经在大墓的墓道中清理出排列整齐的人头

骨。我们很容易数清楚这些人头骨是按照 10 个

头骨一排摆放的。（图三）

图三：　殷墟王陵大墓 M1550 墓道中按数目 “十”

排列的人头骨

除却数量上的相关性外，我们在《殷墟王

陵区人祭坑与卜辞所见 “羌祭” 及 “杀牲法”

研究》一文中，还特别讨论了 “杀牲法”的相

关性［10］。

殷墟王陵区祭祀坑中人骨的处置方法，大致

可以分成全躯、砍头、腰斩、肢解　（　又可细分

为砍下双手或双足）、碎尸等方式。诸种人骨处

置方式，与甲骨卜辞中的用牲方式也基本对应。

例如现已清理出来的祭祀坑人骨架以无头肢架或

者被砍下的头骨最多，与甲骨卜辞中大量出现的

“伐羌”记录正好形成对应关系。

事实上，支持殷墟王陵区人祭坑与甲骨文中

的羌祭卜辞存在相关性的最重要的理由，是甲骨

文卜辞中的巨大人祭规模与王陵区人祭坑数量和

密集程度具有高度可比性。学术界持续发掘殷墟

达 80 余年，已经可以肯定在殷墟范围内绝不会

有第二个地点存在如王陵区密集的祭祀坑。换言

之，甲骨卜辞记录下来的大规模人祭现象如果属

实，“对应”王陵区东区的人祭坑几乎是唯一的

选项。如果二者之间的对应关系得到确认，将从

杀祭对象、数量、祭法、祭祀对象等多方面实现

考古资料与甲骨文的直接结合。因此殷墟王陵区

祭祀坑中的人骨架，与甲骨文中的羌祭卜辞的相

关性，确系需要严肃对待的科研问题。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锶同位素技术被证明

可用来研究人群迁徙。殷墟王陵区祭祀坑中人骨

遗存的骨骼和牙齿标本，为锶同位素技术在考古

研究中的应用准备了扎实的资料基础。甲骨文中

羌祭卜辞所显示的用羌数量和杀牲法，则为锶同

位素数据的解读提供了良好条件。目前我们已经

启动殷墟王陵区人骨标本的锶同位素研究。我们

72

再论殷墟人祭坑与甲骨文中羌祭卜辞的相关性

将尝试在系统整理甲骨卜辞材料的基础上，将殷

墟人骨材料的锶同位素水平同陕、甘两地人骨的

锶同位素水平进行对比，再辅之不同地域青铜文

化的考古学研究　（　多数学者认为商代羌人可能

分布在陕、甘一带），以期正确解读殷墟王陵区

人祭坑与甲骨文羌祭卜辞数量相关性背后的真正

意涵。

2013 年殷墟王陵区祭祀坑发掘过程中，中

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牛世山先生参与主持了

野外钻探、发掘。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在读

硕士研究生邓玲玲参加了祭祀坑清理。谨志谢

忱。

［1］　统计依据包括《甲骨文合集》（郭沫若主编，中国

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中华书局印行，1982

年 10 月）、《小屯南地甲骨》（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

古研究所编，中华书局，1980 年）、 《殷墟花园庄

东地甲骨》（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著，云

南人民出版社，2003 年）　等主要甲骨学著录所收

卜辞辞条。

［2］　胡厚宣 . 中国奴隶社会的人殉人祭　（下篇）　［J］ .

文物，1974 （ 8）： 56 － 67.

［3］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　（　郭沫若主编） .

甲骨文合集　［M］ . 中华书局，1982.

［4］［5］［6］［9］唐际根，牛海茹 . 殷墟王陵区人祭

坑与卜辞所见 “羌祭” 及 “杀牲法 ” 研究

［M］ / /香港浸会大学人文中国学报编辑委员会 .

人文中国学报 . 第 19 期 . 上海古箱出版社，

2013.

［7］［8］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发掘队，安阳亦工

亦农文物考古训练班 . 安阳殷墟奴隶祭祀坑的发

掘　［J］ . 考古，1977 （ 1） .

（责任编辑：　张锴生　刘丁辉

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櫤

）

（上接第 23 页）

［15］刘春迎 . 开封城墙西门北侧古马道遗址的勘探与

试掘　［J］ . 中原文物，2005 （ 5） .

［19］郑州大学文博学院，开封市文物工作队编 . 豫东

杞县发掘报告　［M］ . 科学出版社，2000.

［20］郑州大学考古专业，开封市博物馆，杞县文物保

管所 . 河南杞县朱岗遗址试掘报告　［J］ . 华夏考

古，1992 （ 1） .

［21］郑州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开封市博物馆考古部，

杞县文物保管所 . 河南杞县牛角岗遗址试掘报告

［J］ . 华夏考古，1994 （ 2） .

［22］　刘春迎 . 浅谈河南杞县境内的二里头文化

［M］ / /河南文物考古论集 . 河南人民出版社，

1996.

［23］　刘春迎 . 考古开封　［M］ . 河南大学出版社，

2006.

［24］开封市文物工作队 2013 年 9 月刘京寨考古调查勘

探资料 .

［25］（　南朝宋）　范晔 . 后汉书·东夷列传　［M］ . 中华

书局，1999.

［27］（　晋）　皇甫谧 . 帝王世纪　［M］ . 辽宁出版社，

1977.

［30］曹国建，张玖青注 . 国语·鲁语上　［M］ . 河南大

学出版社，2008.

［32］宋豫秦 . 夷夏商三种考古学文化交汇地域浅谈

［J］ . 中原文物，1992 （ 1） .

［33］刘春迎 . 河南杞县境内夏商夷三族之考古学文化

［J］ . 史学月刊，1996 （ 3） .

（责任编辑：　向　祎）

 

Again on the Yin Ruins in human sacrifice pit with Oracle Qiang Ji

Correlation inscriptions *

Tang Jigen Tang Yu-yun

(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Beijing 100710)